服貿抗議


不論持正反意見。我只希望所有關心這一切的人想一個很簡單的問題:為什麼?

為什麼有些學生要和平抗爭?為什麼有些學生要激進抗爭?為什麼有人支持?為什麼有人反對?為什麼事情會演變到現在這樣?

我們接受教育,就是要在這種時候能夠閱讀,能夠思考。不要不聞不問,或只看新聞。拜託拜託了。




蚊子血


誤譯真的是翻譯裡最單純的一件事了。

我是個非常粗枝大葉的譯者,有時太累,眼花、腦袋糊塗,課業譯稿兩頭燒的時候,老是會犯錯。書一出,通常不易再版,拿張愛玲的話來說,那錯就好比白牆上的一抹蚊子血。看得心癢癢,但無可奈何。


妙的是,讀小說看過去看到錯誤容易。但翻譯時就像鬼遮眼,再三校正,直讀橫看,最後付梓上市,拿回家一讀,三兩下伊底帕斯便上了身,恨不得拿個湯匙把眼睛挖了。多年來,眼沒挖,心倒是開了個開闊的洞,誤譯看完,用垃圾袋打包,丟進心裡頭燒了。燒得暖暖熱熱的,下一本書,再來。

每個譯者多多少少都是不相信自己的。






閒聊


今天和朋友散步,從公館誠品一路走到總統府。我穿大衣,袖子掛著去年拿來的螢光黃綁帶,上面有個黑色的叉叉。朋友則穿著一身黃色的Corsage Fluorescent雨衣。我們一路在雨中閒聊,旁邊擴音器啪啪啪響,彷彿成了佈景。